一片怪异的氛围之中,观星台光幕散开,夜听澜一本正经地穿着道袍戴着面纱到了观外广场,给做早课的弟子们讲道传法。
对弟子们的眼神,夜听澜面无表情,发现实际上也并没有想象中那难堪。
有些事情早晚要面对的。
当时对元慕鱼也说过,顾虑太多,自己也错了。
错了那就要改。
出家人怎了?道家流派也并不是都拒绝道侣的,起码有一半支持阴阳和合。
暂时不好面对圣地老顽固,还不能面对国观分支了?本座已经为你们活了半辈子,为什不能为自己活一活?
昨晚多快乐你们知道?呃见……
夜听澜定了定神,继续讲法。开始还有些磕磕绊绊的,越讲就越顺畅。门人们起初眼神怪异,但在圣主大人的平静态度与妙法的吸引之下也很快沉浸。
夜听澜心中轻叹。
原来有些纠结在心的东西,也不过如此。
此地唯一还值得顾虑一下的也只有清漓,不知道陆行舟和她“谈谈”,能谈成什结果。
在夜听澜讲法之时,陆行舟找到了坐在国观后花园的回廊上看水池的孤独清漓,陪着坐在身边。独孤清漓正拿着一朵花,一瓣一瓣地摘下来丢到水,愤愤地道:“我不高兴了,陆行舟,我不高兴。你知道在外面看着师父霸占自己的男人,还要听着不知廉耻的声音是什感受吗?”
陆行舟觉得这个话题可以询盛元瑶,她有丰富的经验,一般人确实不知道什感受。
当然这话可说不得,只能赔着小心:“你师父……想征求你的同意。”
独孤清漓愣了一下,摘花瓣的动作都顿住了。
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
师父征求徒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