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个身投入陆行舟这种在古界没有半点后台、在人间还有皇帝掣肘的一个权臣身上押了重宝。摩诃要是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当初就该把姜氏一族全部捏成肉酱。
海如渊想了想,低声道:“如果我们暗中向天巡泄露姜氏在这,会是什结果?”
“不行。”顾以断然道:“天巡这些年暗中操作八脉归一,已经快成了,姜氏的偷渡本身就是源于我的怂恿,让天巡断了这一脉。我自己可以杀姜氏,但不能让天巡杀。”
早知道当初就杀了,可当初又想利用姜氏……现在整成这副左右不靠的德性,摩诃简直要气死。 “难道就因为儿女情事?”顾以很是无语:“别人谋划万载,呕心沥血,背后多少尸骨铺就,他陆行舟靠一张脸吗?”
海如渊:…….”
“算了。 ”顾以总算把心情平复下来,低声道:“这一手确实让我们变得很被动,但也不是致命。陆行舟至今看似还没搞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总之既然他与姜氏小公主有了儿女事,那与天巡便有了本质冲突,都用不上我来挑唆、也用不上天劫事,他们本身就已经对上了。我们且先应付天巡,坐看他们对上。 ”
海如渊神色颇有几分古怪。
这形势看着像三足鼎立,三方各自对立,其中两足是万古无相,一个是二十几岁的小年轻。这种极端的反差感让海如渊觉得很梦幻,想不明白是怎办到的。
真靠脸吗?还是那根他海如渊没有的东西?
那根海如渊没有的东西刚刚吃饱了。
想榨干姘头的小白毛两腿发软地出了侯府,情郎被榨干没有不得而知,她倒是快流干了,脸青唇白。回到国观之前都得先暗自调息平复一下,才能以正常的面貌去见师父:“师父,我回来了。 ”夜听澜翘首看着她身后:“行舟呢? ”
“他在拜访裴清言盛青峰等人。我等不了太久,听他们的一些话也听不懂,索性就先回了。 ”“……够久了。 ”
独孤清漓偷偷看了师父一眼,看来师父是没好意思表现出对情郎多迫不及待,没有拿神识跟着看,还好还好。或者是师父的主要关注在皇宫?如今师父简直像个被偷吃还不知道的小憨货,比姜缘都憨,比盛元瑶都瓜,那种感觉特别怪异。
自幼觉得英明神武的师父居然有今天,不知怎的竞感觉有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