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这一抱没能抱上,反倒被夜听澜一把揪住了耳朵:“你是不是很得意?”
“不是我得意个啥啊我?”陆行舟实在无奈:“真要得意,我就进去了,干嘛把自己弄成个萎的。”
夜听澜:“……”
以后的事另说,单论今天的事那陆行舟一点错都没有,还真怪不了。
于是心中也软了下来,还是被陆行舟抱住了。
陆行舟吻了吻她的耳珠子,在夜听澜变得发颤的表现中附耳道:“我也压得辛苦,先生帮我……”
夜听澜明明一肚子恼火复杂,结果还是被男人一亲就软,有意推开他却都绵软无力,又被他吻在唇上。
“不要,你滚……”夜听澜含糊地说着:“我现在见你就烦。”
陆行舟趁着她含糊说话张嘴,便伸进了舌头。
管你叽里咕噜说啥。
夜听澜:“……”
这门都没关……门外刚刚赶来的郡守孟观看着国师被男人抱在怀中亲吻,又纤手推拒无力的弱气样,看得如遭雷击。
哪怕听说了,当这副场面活生生出现在面前那还是太具冲击力了,冲得在官场浮沉几十年的郡守大人完全失去了思维。
夜听澜发现了孟观,剧烈挣扎起来,一把将陆行舟推开:“门外那个官儿是谁?怎么看我元慕鱼和男人亲热也不知避讳。”
陆行舟直接笑场。
孟观:“……”
陆行舟忍着笑道:“孟郡守,这个阎罗殿分舵要搬迁吗?”
孟观没好气道:“当本官勾结魔道得了。”
“以后阎罗殿也未必有多魔道。”陆行舟牵着夜听澜往外走,夜听澜甩掉了他的手。陆行舟干咳:“孟郡守此来有事么?”
孟观目不斜视:“本来是想看看被阎君抓走的侯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如今看来并不需要。那就问问,此地简陋,侯爷需要孟某安排客舍,小住一日么?”
陆行舟忙道:“孟郡守就别喊什么侯爷了,你我故交,喊声行舟就好。”
“你我可没到直呼其名的关系,正如你还喊我孟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