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元慕鱼当初关系再好,那窗户纸也没捅破,并不是情侣关系,自是不能随便说的。并且元慕鱼是魔道人士、更兼初期创业艰难,会做出什么选择很难说,而夜听澜小白毛是正道中的正道,又是资源尽有的圣地,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想法。
说一千道一万,现在对夜听澜的信任度,似乎真的已经超过了和元慕鱼最好的时段。
毕竟大家除了最后一步之外,什么都做了……就连最后一步,她其实也是愿意的。如果阿糯的状况已经迫在眉睫必须找个人帮忙解决,那必须是夜听澜,瞒着没意义。
夜听澜果然没有任何其他想法,反倒秀眉紧蹙,显得十分忧虑:“这问题很诡异,你们切不可再对外人说了。”
“嗯。”
夜听澜抱着阿糯起身,哄小孩般道:“阿糯,刺一滴血给娘好么?”
阿糯小脸抽巴巴的,小心翼翼地取了桌上削果子的刀子,在手指上比划了老半天,继而慷慨赴死般把眼睛一闭,划了一下。
周边一阵安静。
阿糯悄悄睁眼,手上只有一道极浅的白痕,根本没伤。
阿糯:“……”
“你三品之躯,哪是这么轻轻一划就能伤的……要是你真能像龙倾凰那样,别人拿剑戳都不会有事。”夜听澜叹了口气,随手轻划。
阿糯拿刀都划不破的手指被她指甲轻轻划过,就溢出血来。
阿糯倒没觉得疼,有些同情地看了师父一眼。
你们要是激情的时候,先生这么不小心一抓……师父会死吗?
夜听澜取了个小玉瓶,小心地收了阿糯三滴血液,又使了个术法,阿糯的小伤口瞬间愈合。
阿糯好奇巴巴地看着自己的伤口,问出了无人能解的哲学问题:“如果我的血能治伤,那为什么连这么小的伤口都需要别人治?”
场中三人瞠目结舌,无法回应。
夜听澜取出一个像沙漏一样的法宝,把血液滴了一滴进去,看着血液从沙漏往下滴的过程,沙漏隐隐泛起柔光,仿佛解析。
过了片刻,夜听澜神色却轻松下来,笑道:“没什么,仙灵之体。”
阿糯忧郁的小表情忽地开心起来:“我就知道!”
夜听澜笑眯眯道:“阿糯和清漓玩一会,行舟跟我进来。”
阿糯警觉:“有什么不让我听吗?”
夜听澜板着脸道:“我和你师父想爱爱了,你也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