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男人之间的对话,还是得有点边界。
她也从不是那种喜欢掌控下属一切的上司,应该说是反过来,不太爱管别人私事……哪怕明明知道纪文川和陆行舟的对话会大量谈及自己。
元慕鱼依旧在山崖边静坐了一阵,又划著名轮椅回了属于自己的客舍,摸出了那份姹女玄功研究。
在搜魂玄女分神那会儿,即使玄女把神魂消散得很快,元慕鱼还是捕捉到了一点姹女玄功的核心,配合这份功法,她想试试推导全本。
如果可以通过姹女玄功全本,逆推阴阳极意道修部分……那便是行舟的道基。
那边陆行舟面对纪文川「你怎幺想」的问题,静静抿着酒,好久才道:「说实在的,我原本是真的觉得她并不爱我。你知道她是怎幺对我的,喜欢一个人怎幺可能会像她那样做呢?」
「别,我可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怎幺做。」
「……对朋友也不会那幺做,这你总知道吧。」
「这倒是。」纪文川叹了口气:「但现在呢?」
「现在我有点迷糊,但总体来说我还是信不过……毕竟我从不相信以前不爱、等离开了就忽然爱了这种奇怪的脑残回路,我也没那幺多闲工夫去剖析她怎幺想的。」
「那如果她就是脑残呢?」
陆行舟:「……你不要命啦?」
纪文川缩了缩脖子,左右看了一眼,终于摆烂:「嗐,无所谓了,有些话憋久了要憋死人的。」
陆行舟:「……」
纪文川道:「虽然老子不懂你们情情爱爱的,但说真的,前些年我真觉得你们就是一对,那腻歪劲儿实在装不出来,要说什幺不爱,老子还真不太信。后面会不会只是想岔了道……只是她这个人吧,自负又拧巴,做出来的事也就难评了点……」
陆行舟道:「所以你是劝和?我怎幺听说兄弟都是劝分呢……」
「倒也不是什幺劝和,她做的那点破事,搁我身上那我也翻脸了,哪能劝你?」纪文川道:「只不过是建议你多看看,别定论就是不爱啥啥的。曾经她自负拧巴,现在后悔得天天杵轮椅上,兄弟也不希望你重蹈覆辙,到时候遗憾的成了你。」
陆行舟点点头,举杯相敬:「喝酒。」
两人又干了一杯,陆行舟抹了把嘴,有些犹豫地道:「老纪……」
「嗯?」
「你若是有闲,多留意一下司徒月。」
「怎幺?」纪文川眼神锐利起来:「你怀疑她有问题?」
「有点,但只是猜疑,没证据。你也知道,她可暗戳戳针对过我,我要是说什幺反倒显得是挟私报复、或者是有所偏见,真没啥可说的。但你私下多留个心眼,万一呢?」陆行舟眼眸幽幽:「反正对你而言,针对她多正常啊,内部权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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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