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次非洲怎么还写不完了呢,要不今天就算

之前趁着公狮子发难,自己偷偷顺走一条疣猪腿吃独食的母狮子,这次不被允许加入饭局。

她自己也知道理亏,试了两次挤不进去,就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看着别的姐妹吃饭。

以为哭一次就够可以了,没想到下午又哭一次。

一头水牛宝宝,刚出生没多久,甚至还挂着脐带,跟妈妈走丢了。

它独自一个徘徊在路边上,一看见我们的车停下来,就立刻颤巍巍地走来,低着头蹭车轮胎……好像以为那是它妈妈。无论怎么推也不肯走。

头垂得低低的,四肢发颤,拼命要从钢铁车身上和轮胎上寻找体温。

司机说原则是不能干涉自然,不能带它去找水牛群,不能帮它。连水都没让我们喂。

开车之后,我看着水牛宝宝放开四蹄,摇摇晃晃地跟着跑,终于跟不上了,越落越远,直至消失。

我现在写这个,也哭了。

疣猪被活吃是惨;水牛宝宝大惑不解、惊慌失措地跟着我们跑,则是一种痛苦。

临走那天司机跟我说,妈妈找到它了,水牛宝宝回到水牛群里了,我不知道那是真话,还是他在安慰我。

后来又看到了与兄弟失散,一路长长地叫,一路不断寻找的猎豹。

它和它兄弟,是一窝五个猎豹里,剩下的最后两只了;它一直找了很久,还不知道它兄弟已经死了。

就,不太理解是谁创造出了这种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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