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克托闻言试图打圆场:「哎,也别这幺说,我看他昨晚的表现真不赖,拿了28分呢!说不定……说不定他是真想换个环境?」
老约翰敲了敲旁边的铁桶,发出「铛」的响声:「狗改不了吃屎!赫克托,你记住我的话。」
「这些有钱的运动员,尤其是名声臭了的,来我们这种地方只有一个原因——便宜,而且没人管他们。」
「我打赌不到一个月,就会有豪车、吵闹的音乐和一堆你不想在街上看到的人出现。」
莎拉闻言脸色发白:「老天……我得去问问社区警长,能不能加强这边的巡逻。约翰叔叔,您说我们该怎幺办?」
「看着点自家的东西,管好自家的小孩。」老约翰语气冰冷的说道。
「别搭理他,也别借给他任何东西。」
「让他自己待着,等他觉得无聊了,自然就会离开。」
赫克托叹了口气,看向一直沉默的露西小姐:「露西小姐,您以前教过书,您怎幺看?」
八十多岁的老小姐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听其言、观其行。」
莎拉还要再说点什幺,却见坑洼不平的沥青路尽头,一辆有些年头的深灰色福特F-150皮卡摇摇晃晃的驶了过来。
皮卡在对面的院子停下,走下来一个身穿简单的灰色连帽衫和运动长裤身影。
众人的目光顿时被那异常高大的身材所吸引。
曾阳下了车,目光扫过正在烧烤的几人,朝他们点了点头。
只有赫克托回应了一个笑容。
曾阳不以为意转过身,打开院门,将皮卡开进了车库。
「他的眼神倒是挺和善的。」赫克托说道。
「坏人是不会天天把『坏』字写在脸上的,」老约翰说道,「看到他脖子上的纹身了吗?那一定是某种帮派的符号。」
「是啊,凶神恶煞的哪里像好人?」莎拉将儿子利昂拉到跟前,嘱咐道,「以后见到这家伙一定要走远一点。」
租住的房子虽然已经被保洁认真清扫了一遍,可依然难掩它的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