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车队的互喷也成为了其中有趣的一环。
等托托完成采访后回到了会议室里。
今天吴轼和汉密尔顿的比赛都堪称完美,吴轼拿到了3分,汉密尔顿从队尾追到第5。
唯一可惜的是,冲刺排位赛时天气凉爽,跟温度挂钩的各种数据将无法成为明天的参考。
首先就是轮胎,赛恩斯一套软胎跑完了24圈令众人吃惊。
可明天温度回升到30多度,软胎别说跑24圈了,上都不会上场。
「我们准备了两套黄胎和一套白胎,这和刘易斯有所差别。」
安德鲁今天负责为两位车手分析情况,他说的比较慢:「第一个stint使用黄胎,因为赛道特性,你应该从一开始就Push尽可能的超车。
「第二个stint我们将根据车阵情况让你使用白胎或者黄胎,使用白胎你的任务就是保持圈速,抓住干净空气推进,最后再换上黄胎冲刺。
「如果换上了黄胎,那幺第二个stint和第一个stint没有区别,你要尽可能的Push。」
吴轼点点头,换上新引擎后,梅奔的速度和下压力取得了个很好的平衡,就是既有速度又有下压力。
这种车开起来的感觉就是过弯随便过弯,到了直道随便超。
所以对于车队给他的两个任务他丝毫不觉得是负担,虽然此时外界普遍认为他这次队尾起步将是维斯塔潘追分的大好时机。
周六的晚上,吴轼休息的不算好,他早上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手表,虽然睡眠时间长达8个半小时,可深度睡眠时间仅仅40分钟。
他拍拍脸,没有为休息不好而去纠结。
因为往往你越在意这些事,这些事的影响就会越大。
他告诉自己已经睡了个好觉,从床上蹦起来,开始激活自己的身体机能。
周天的气温果然升高了,临近中午就已经热得不行,稍好些的消息可能是风力减弱了。
吴轼按部就班的进行了所有赛前程序,在车手巡游时戴着墨镜享受着赛车上车迷们的欢呼。
最后,在完成了奏国歌等程序,他回到了发车格。
他在最末尾的位置,实在是稀罕事。
乔纳森这次提醒的事情更多了,因为吴轼没有这样发车的经验,所以要多讲讲相关细节。
等赛道铃声响起,乔纳森拍了拍吴轼的肩膀,玩笑道:「今天你可以让所有人的轮胎都冷下去。」
「哈哈,以前总想着最后一位车手快点,今天我就来当这个讨厌鬼吧。
吴轼一边穿着赛车服,一边说道。
整理好之后,他坐入赛车,乔纳森将方向盘递过来,吴轼撞上,而后开始戴手套。
紧接着又是铃声响起,周边站着的四个轮胎工将保温垫扯开。
乔纳森也冲他点点头,然后退到了赛道边上去。
赛道上清空,随着时钟指向两点钟,比赛暖胎圈开始。
吴轼慢慢等待着前方的车手动起来。
嗡嗡!
他起步的速度非常慢,从一开始就在有意拖延,不过这没有意义,因为红牛TR一直在提醒维斯塔潘情况。
如果吴轼拖的太狠,那幺维斯塔潘也会放慢速度压车,直到将车阵完全挤压在一起。
不过在维斯塔潘通过15号弯之后,吴轼直接慢了下来。
车阵被拉得很长,后方的安全车也压了上来。
这时候,霍纳在和当局体育主管的TR里喊话,认为吴轼太慢了!
不久后,吴轼一脚油门冲向了自己的发车格。
几乎所有车手都选择的黄胎起步,除了角田,他比较勇,用的红胎。
吴轼一就位,指示灯就亮起了第一盏红灯。
他的心跳随即加速,很奇妙的感觉。
嗡嗡!
红灯越亮越多,引擎声也变得高昂。
忽然,灯灭,圣保罗大奖赛正式开始!
吴轼的反应就如昨天一样快,随着赛车一动,他立即就选择了抽头。
因为他的牵引力控制和档位匹配放在后排实在是超越段位太多。
马泽平、米克几乎是眨眼就被他并排,从两人中间穿过去后,他立即开始想向右侧道路并线。
这是赛道上大家都没占领的位置,他压在边沿线上,带着一路尘埃全力冲刺!
呼呼!
「维斯塔潘的起步非常好,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到他。
「佩雷兹和勒克莱尔紧随其后,看起来两人要在塞纳弯分出胜负。
「噢!诺里斯从外侧包围了起步不好的赛恩斯,但是赛恩斯丝毫不让!
「法拉利的前翼划破了兰多的轮胎!兰多的车辆无法控制!他没法继续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前排的争夺依然精彩且激烈,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在后面的吴轼干了什幺。
这就是F1比赛,如果你在后面,哪怕撞车了也要等待回放才能得到镜头。
等吴轼来到塞纳弯的时候,这里还被尘埃笼罩,大量受到影响的赛车在这里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