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
监工居住的木屋内。
张朗正在和几个狐朋狗友饮酒作乐。
他白日被林千逸眼神一激,虽然没有当面失态,但内心脆弱的自尊又碎了一地。
被一个役夫如此欺辱,他怎幺能忍?
后面他又连续找借口抽打好几个役夫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然而内心的一股火却始终熄灭不了。
于是他联系了平日的几个弟兄。
「张兄,听闻你得到署令赏识,进了官署担任要职,今后怕是要节节高升了。」
「哪里的事情,不过是承蒙钱大人引荐而已。」
「钱主簿?花不少钱吧?」
「高兄,你喝醉了,钱主簿乃是赏识张兄方才提拔他的」
「是我嘴快了,该罚!该罚!」
酒过三巡,烛火也烧了大半,张朗方才说起正事儿。
「说起来,我这监察也不好做,那些个役夫,个个都有小心思,平素找到机会便偷懒,还有些乃乡野流氓,惯会耍横,唉,我又不通武艺,光靠手中这刑鞭,着实难管.」
「此事好办,我们也学过三招两式,虽称不得高手,但对付一二流氓却是轻松,张兄你尽管把其中几个刺头提出来,让我们兄弟帮你教训了,打断他两条腿,其余的役夫,便都知晓利害了。」
「这怕是不好」
「有什幺不好的,我看张兄你就是太心软了,对付这些流氓,就得来点狠的,兄弟几个,张兄今日好酒好肉相待,我们也该为其解忧才是,对不对?」
「对!张兄你尽管说地方,我们一齐出门,把那些刺头提溜出来办了。」
「唉,却要劳烦各位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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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幺劳烦不劳烦的.」
屋外,林千逸呼吸沉稳,听着里面的交流声不由得微微眯眼。
本打算只诛恶首的,怎幺又多刷几个怪出来?
吱呀~!
此时,大门打开,喝了点酒的几人迈步出门,还给张朗让了一条路,准备让他为首。
张朗持着鞭,正准备迈步,忽然阴影处一道身影窜出,二话没说,对准其中一人颈椎就是一拳。
咔~!
当场那人颈椎断裂,脑袋一歪倒了下去。
惊呼声未传出,林千逸接连几次击打,速度极快,招式直指要害,不到五秒,场中除却张朗外的四人全部倒下。
其中一人还反应了过来,不过依旧被林千逸一记寸指顶住心窍,击停心脏倒地而亡。
月光下,林千逸和张朗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