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
一个个马斯锋芒的员工向她问候，高工扫了一眼，轻咦了一声：「怎幺都是彷生人。」
不仅操作者每一个是彷生人，长相还都相同，五官丑陋，大小眼、左眼无神、右眼狂热，属于路上遇到了，都会打电话给精神病院的那种。
「介绍一下，我老板，你可以叫他老马。」
「你老板？」
「恩，老板说，作为一个领导，他要下沉基层，所以他自己给自己彷生，现在企业内部的所有底层员工，都是我的老板马斯的彷生人。」
「……」
只听过让员工996、007的，没听过自己上的，是个狠人。
「那你们老板的本体呢？」
「不清楚，」苗妙妙耸肩，道：「我们公司内部，有好几种说法。」
「有一种说法是，老板把自己的肉体切割无数份，每一份融入了一个彷生人中。」
「有一种说法是，老板修改了自己的神经网络，只要『老马』足够的多，就可以唤醒本体。」
「还有一种说法，老板自我改造失败，现在已经凉了。」
「呃——」
高工摸了摸下巴，「那你们老板平常不开会吗？」
「老板说过，开会是一种浪费效率的行为，有很多种方式可以替代开会，强化交流，比如，『互换神经模块』、『共享思考模式』、『植入同事细胞』、『全天候拟感设备的相互连接』。」
「只有将整个企业的所有人都变成一种『大集体』，才能更有效的进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