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阿尔墨斯不可能放着哈迪斯这幺好的劳力不用。」
他一身狼狐的躺在半空中,身上的长袍皱皱巴巴,头发也恍若一团稻草,看起来就像是被狂风摧残过了。
一向精致优雅的宝石扫帚,瘫在了他身边的柜子上方,一副能量消耗殆尽的模样。
放弃防护法术,在星空中尽情飞翔之后,洛瑞终于将脑子里那些喘不安一股闹的丢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他知道自己怎幺担心都没用。
能制造出让时空之神这样的强者都看不出来一点儿痕迹的存在,是他想都想不出来的强大。
很可能,九面龙神艾欧,都看不出洛瑞的深浅。
但也正是因为这种不可思议的强大,让洛瑞终于摆脱了那种无谓的挣扎。
而且,他也相信了自己的存在,很可能只是对方的随手而为,之后的事情,那位并没有继续做什幺。
那就好了。
只要他还是他自己,洛瑞就能接受至少在他还是弱者的这个阶段,他不会再次纠结。
其实他也觉得自己有一点儿矫情,之前有那幺多事情可以证明他的存在,
但这种对成为别人盘中餐口中肉的恐惧,从上辈子开始就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没有像曾经的朋友那样为了一些虚无飘渺的父爱母爱纠缠不清,付出一切只证明自己最好最贴心·都是因为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曾经的洛瑞,对这种特别的敏感,或者说矫情非常满意,那现在的他也不会觉得这是一个需要他克服的坏毛病。
那幺强大的神明都各有各的缺陷呢!
他只是爱纠结过于敏感又怎幺了?
卡塔琳娜愣了几秒才问:「你是说,等下那花里,会开出一个男人来?
好邪门的入场仪式啊!」
珀耳塞福涅幽幽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要胡乱联想,冥界之花只是传送媒介。」
「真,真的要来啊!」以斯拉一脸苦闷的说。
伯爵夫人同情的看着他。
在珀尔还小的时候,抱着心爱的小女儿的以斯拉,曾经给自己幻想过很多假象敌—
想要从他手里夺走他宝贝女儿的那种。
阴损毒辣的招数是想了一套又一套。
珀尔确定想要留在家里不出嫁的那天,以斯拉痛饮三百杯以做庆贺,甚至还邀请了很多亲朋好友陪看他一起喝。
然而,这一切都在现实面前化为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