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得到风暴之主的回应。」洛瑞平静的说，「这是风暴之主，给我的回答。」
施洛德主祭应该多少猜到了一些。
但是，风暴之主不回应他，是因为降低了他的顺位，并不是取消了他的圣职。
神明和信徒之间的联系，一旦存在的时间长了，想要彻底断掉也没那幺容易。
而且，施洛德主祭虽然缺德，但却的确还在规则之中……关系再不错，风暴之主也不可能为了洛瑞改变自己的原则。
他只是将施洛德送上来的信息不看不碰，这对神明来说却很简单。
当然，施洛德主祭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北境这里的风暴之主化身，就是他最好的机会。
神明可以不看信，但已经走到他面前的痛哭流涕的信徒，他也没办法就那幺扔出去。
这不意味着施洛德就能再次恢复到之前的强大，但至少，他证明了自己还能和神明交谈。
那风暴教会就还会认同他的地位。
他就能再给自己争取一定的时间。
等到那场大变革发生的时候，如果施洛德主祭能够建立足够的功勋，风暴之主也必然还会论功行赏。
但这也有个前提，就是他能翻过洛瑞这道山。
「妈妈，在北境，你可以随意对付他。」洛瑞想了想，「但要符合规则。」
娅格里斯夫人定定的看着他：「贵族的规矩吗？
可以动手，但不能留下痕迹。」
洛瑞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还得避着点儿风暴之主，他可以当自己没看见，但不能装瞎。」
莉莉擡起头，认真地问：「我能做点什幺吗？亚格奶奶，莉莉很愿意帮忙哦~」
「暂时不用。」娅格里斯夫人眯着眼睛笑了笑，「莉莉，有些事情，我曾经在心里想了几千几万遍……早就有了一套足够完整的计划。」
但，只是她自己。
——
「主祭，整场仪式里，瓦蕾拉只是一直看着，没有和谁联系过。
不过，她在发现您的身份时……」
「我看到她离开了。」施洛德主祭握住了拳头，「青枫领的人，只是不接受我的神圣祷告，已经很客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