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严景给鼠老爹的种别歧视笑话点了个赞,而后忿忿道:「含辛茹苦这幺多年养出一坨狗屎,找找自身问题。」
「别给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鼠老爹的声音传来:「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严景拉长语调:「你让我们赶快退位,这次事情是对面布的局。」
「很好,耳朵没聋。」鼠老爹欣慰地点点头。
可下一秒——
「不可能!!做梦去吧老爹!」
对面的严景忽然开口,公鸭嗓难听至极:「这次你儿子要扶摇直上了,嘿嘿,等着享福吧!!!」
「——」鼠老爹的拳头硬了。
见面了喊亲爱的老爹,隔着通讯叫嚣做梦吧老爹。
他就知道这小子根本没变,和之前一样,只有在要钱的时候才会喊爹。」
「'
深呼吸几下之后,他耐着性子开口:「我和你说,我查看了近几年来的一些案子,发现有很不对劲的地方,每一次这种财阀和蚁穴对立的案子,在财阀风向调转到谷底之后,都会有一个不同的帐户拿着大笔资金入局抄底,然后再离场。」
「对面很难对付。」
「而且,现在闹得这幺大,上面都关注到了。」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幺简单和纯粹,如果到时候你身边的那位曾总输了,罗先生把你当成弃子,你要怎幺办?」
严景闻言,目光闪烁。
他一直在找天璇做这一切的真实目的。
毕竟在他看来,所谓的依靠持续战削弱财阀实在有些虚妄,像是这种庞然巨物,如果不给予致命一击,倒台机率可以说小的可怜。
而且天璇干了这幺多年,要成功估计早成功了。
听见鼠老爹的话,严景终于明白了过来。
也不禁感慨天璇城府之深。
但——
就像他之前说的,所有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所以现在需要先稳住鼠老爹。
「行了,老爹,就聊到这吧,爱你老爹,明天见。」
「明天法庭见。」
严景急急忙忙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而后长出一口气。
今早曾青说希望可以任性一把的时候他没太懂,或者说,他的思维里,甚至不太能理解这个需求到底是什幺意思。
而他刚刚特意尝试了一下,现在好像有所理解了。
「原来是这种感觉,还挺不错——」
他眨了眨眼睛,似有所觉,切换成了罗笙的意识。
此刻,罗笙这边的身份已经自动接起了通讯。
「喂——」
「我是鼠大。」
对面,鼠老爹的声音传来。
「鼠大先生,您有—
」
严景深吸一口气,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对面传来鼠老爹低沉的声音:「罗笙,我警告你,我无论你是七阶也好,八阶也好,我无所谓,我已经六七十了,作为一只老鼠而言没几年好活,猫四是我儿子,你要是动他,你付出的代价一定比你不动他要大。」
「我知道你很强,但谁都不希望事情发生意外,对吧?」
「这不是威胁,也不是警告,是我的诉求,诉求,你懂吗?如果你也有家人,我相信你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