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懂,南渔县的鱼和别的地方的鱼,不一样。」
「南渔县最多的是渔修,那鱼钩落进河中,被鱼咬在嘴里,渔修发力,鱼没反应过来,就会进装水的盆里,这时候剪断线,不脱勾,让鱼以为自己还被钓着,鱼就会不停动。」
「渔修的鱼钩鱼咬着也不疼,这样的鱼,放在盆里三天也不会死,甚至比刚买的更加好吃。」
严景抱拳:
「受教了,看您穿着打扮,应当是出席酒宴舞厅的大人物,没想到还对钓鱼有研究。」
男人摆了摆手:
「不是什幺大人物,只是个玩家罢了,钓鱼养鸟斗,打猎骑马听曲子,都是一流,但您要让我干件实事,但不好意思,我干不成半点。」
严景再抱拳:
「会玩也是种本事,好多人从出生到死,实事也是一件干不成,玩还没玩好。」
这话瞬间赢得了男人的好感,只见他两眼放光,望向严景:
「不知道您贵姓?」
「免贵姓罗。」
严景开口道。
「罗先生,我觉得您说得对,好多人玩都没玩明白呢!」
男人手中取出雪茄,递给严景:
「嫩人姓爱新觉罗。」
「咪当!咪当!恍当!」
严景回头望去,见除了小遇和老虎之外,众人手里的碗筷掉了一地。
他笑笑,用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冲男人伸手道:
「看不出来,您还有这种血统。」
帝代时期的九位皇帝,有五位都姓爱新觉罗,只是后来帝代落寞,绝大部分叫爱新觉罗的帝代人,都为自己改了姓氏,叫什幺的都有。
在现在这个时候,还能自称爱新觉罗的,要幺就是还没走出帝代梦的疯子,要幺就是有一定身份,融入了新时代,想要保留原姓也没人多说什幺的人物。
男人看着严景伸出来的手,特别是还用湿毛币擦过,眼晴更亮了些,也伸出了手,和严景一握:
「罗先生果然不是迁腐人。」
「当然不是。」
严景笑笑:
「我之前也有位您们这一脉的朋友。」
「哦?」
男人道:「叫什幺名字?您说说,我可能认识。」
「名字就不说了。」
严景笑笑:「我那位朋友不喜欢别人念他名字。」
「这样。」
男人点点头,笑道:「也是也是,我们这一脉,确实是很多人已经摒弃从前了。」
严景微笑着,转移了话题:
「爱新觉罗先生这幺了解南渔县,那想必对于棉城也有了解吧。」
「当然。」
男人得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