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笑了起来,又从刚刚气势高涨的状态中恢复成玩世不恭的模样,手指将面前的茶杯随意拨动,茶水丁点不洒:
「我还没说我那位朋友是谁呢,白老板。」
「·......」
?
白裘深深吸了口气,他露破绽了,不是因为他经商多年,左右逢源,演戏功夫还比不过面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是因为他有破绽,而对面的罗笙没有破绽。
并且对自己早有怀疑。
「我那位叫李清河的朋友的身份到底是什幺?」
严景笑着望向对面的白裘。
「......""
白裘笑容很勉强:「这个我不能说,您换一个吧。」
「死也不能说?」
「死也不能说。」
白裘斩钉截铁。
严景高喊:
「刘爷!!!」
老爷子一手抓着唐莲,冲进来就是对著白裘背后没留手地拍了两巴掌,白裘当即口吐鲜血,染红了白色西装。
他面容痛苦,笑了起来,露出染血的牙齿:
「真不能说,罗少爷。」
「有些人的身份,对于您来说没好处。」
「人和人生下来就不一样,有的人动动手指头,您就能家破人亡,甚至下辈子当什幺都被定好了。」
「您看看唐莲现在的处境,就知道您现在不在人家注意范围中了,人家不注意您,就连派来看您的人也就跟着放弃了,包括我,若不是还有古物生意,不会比唐莲好到哪去。」
「而在古物生意没了之后,我也跟着被放弃了,否则就这所谓的两根铁轨,就算断了,他有一万种办法可以把我们救出去。」
「您应该庆幸,他注意过的玩具里,您是下场最好的那个了,我们和他说了您的事情,但人家最近忙,没工夫搭理您,您就别自找着上门了。」
严景闻言,点点头:
「行了,我差不多知道他是谁了。」
......
白裘瞪大眼晴看向严景,不知道怎幺就忽然猜中了,这也有点太跳脱了—
严景笑笑:
「唐莲画的画里,那人用的是『皇道」手法,而且,他还曾说过我有帝王命,再结合身份高这一点,又喜欢藏头露尾,自然也就知道,他就是"
「不可说!!!」
白裘吓得脸色苍白,大背头都被汗水打湿了,连忙去捂严景的嘴,但严景笑了笑:
「别紧张,白老板。」
「既然他身份不能说,但另外几个问题您现在能回答了吧?」
白裘拿出丝巾,抹了抹脸上汗水,无奈长叹一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