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带自己和禪院姐妹到处閒逛,像他那样的人,完全不属於平凡无趣的生活,虽然炸猪排、天妇罗和烤鸡皮、塔塔酱確实很好吃,但是伏黑甚尔夜间研究术式的情形他还是碰到过。
嘿,儿子。”
声音从左边来,而伏黑惠的右肩却被拍了两下,他下意识回头看,却只看见了一张三井银行的金卡和写著短短几行字的信。
“钱在卡里,带著她们一路向南走,游山玩,不要回头。“
“试著调服魔虚罗,它很强,但咒具未必不能速通。”
“个內,切都会尘埃落定,即將在东京发的战,不是你这个级別能插的。”
“爱你的.”
笔跡的最后,看得出来有人想要写下“父亲”这个词汇,但显然被划掉,只留下了墨水点。
伏黑惠看著纸上的字跡,几滴雨水落在信上,他其实明白的,伏黑甚尔试图用很笨拙的方式弥补他,钱、指导、咒具,他已经在能力与时间范围內做到了最好。
將信纸放入蓝色高专上衣的口袋,伏黑惠抹了抹眼睛,发狠的吃掉最后几口冰淇淋,然后猛地站起身,走向正在打沙滩排球的禪院姐妹。
“要起打吗?惠,我完全打不贏姐姐,她的肉体力量太强了!”
“嗯,一起玩吧,以后也一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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