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来不接这个话茬，他现在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这个世界的神明，于你而言是弱是强？”
“啊！”面对这个问题，阿蒙轻轻鼓掌：“我懂了，你和那些教会的信徒一样，很关心普通人……难怪你会来见我。”
紧接着，阿蒙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你应该知道非凡特性有聚合的规律吧？”
陈来面无表情的点头，非凡特性三定律，聚合、不灭、守恒。
聚合意味着非凡者们容易扎堆，会被“命运”吸引；不灭意味着斗争与野心永不消亡；守恒意味着同序列的序列者总是有限，向上攀爬极为艰难。
阿蒙说这个干什么？
“你果然知道，真有意思，明明这个世界的超凡者这么羸弱，因为神的仁慈，他们连基本的规律都懒得总结，而你却知道我们世界的规律。”
阿蒙笑了笑，而后跟着说道：“从我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便已经开始和这里‘聚合’了。”
陈来认真听着，试图理解，而后毛骨悚然。
“就是你想的那样，很多年以后，也许我那儿会出现一片新的大陆，两颗星球交汇，砰！”
阿蒙比了一个放烟的手势，他期待着陈来愤怒或是讶异的神情。
但陈来没有，他只是点点头：“那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你未必能看到那一天。”
没看到自己想看的，阿蒙略有些不甘心，他在张龙的脑袋中寻找可用的“武器”，很快他便找到了。
“你是个很有趣的人，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希望等我们再见面时，你依然能保持这种温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