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献祭不同的是，程天的精神属性绝大多数都是实打实的自由属性加点，以及血脉强化后的永久加成，属于空间拿不走的那种，基础很扎实。
虽然豪鬼本人最厌恶的就是借助装备道具机械等外物来增强实力，但相较于这些纯粹外物，精神力已经是比较容易接受的力量源头了。
老头虽然执拗，却也不是那种会强逼着法师学旋风斩的主儿。
只见他缓缓起身，一对如同镇守宅门雕像一般带有威慑力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程天。
豪鬼看得出来，程天的敏捷非常虚，属于彻彻底底的外力灌注，而本应该差不多一样虚的力量属性，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好了许多，属于比较充盈的那种。
然后就是实打实的魅力属性，以及一骑绝尘的精神属性。
不过经验非常丰富的豪鬼，很快就剖开了这些假象，看到了程天的本质——
那是一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将一切与自身敌对者，无论强弱都视为魑魅魍魉，并将其屠杀殆尽的存在。
虽然与自己所走的修罗之道并不一致，但却也让豪鬼嗅到了些许“同类”的味道。
“……嗯，勉强合格吧。”
完成了扫描一半的审视，卖水果的老头松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