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天恍然大悟，然后双手开始比划了起来。
先是在避开蕾雅的视线，偷感很重地悄悄做出了一个双手在胸前弧形拂过的动作，然后又做出了一个小拇指勾手的动作。
前者代表着蛐蛐对方罩杯大，后者则是代表着托尔法克特那小子。
他想问的是，蕾雅到底是因为哪个而生气。
这回迎接的就不是脑瓢了，而是菲娜的翅膀，程天再一次被菲娜扔到了半空中——
答案是，都有。
双子女神的确是不怎么记仇的类型，但也分情况，总之，程某人的确欠打。
“姐姐，我——”
“嗯，菲娜，我知道你的目的。”
看着程天被亲妹妹扔了出去，蕾雅这边先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下，然后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并接住了话茬。
她知道，有些话已经说不出口了，因为自己这妹妹已经陷得有点深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在短时间内给菲娜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已经亲密到了这种能够如此自然动手打闹的程度……
这种距离感，是从未有人达到过的，即便是托尔法克特也做不到。
有些人吧，在有关于自己的情感方面上是又钝感又别扭，可一旦涉及到别人的情感问题时，那真的是又敏锐又高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