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是画还是雕，顾客们钱买的其实就是制作过程，来欣赏这种短暂存在的艺术品的，顾客看够了也就咔嚓咔嚓吃了，也不至于拿回家冻起来天天欣赏。
程天他师傅也不是什么固执的老古板，这不，他问程天奥特曼长啥样其实就是准备画奥特曼的画。
有钱不赚王八蛋~
干这档营生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倒也让他活得很舒坦。
想出摊儿出摊儿，想宅家宅家，再加上程天没烟没酒更不沾赌毒，整体生活方式又与消费主义观念几乎背道而驰，他现在就算啥也不干，手里的存款也够他不用拮据地轻松活个四五年。
对于自己的画营生，程天一直都是抱着即是营生也是爱好的想法在对待。
只可惜，画在程天这里恐怕要变成牛夫人了——
他显然已经找到了“天选空间”这样的，让自己更有热情去投入精力乃至于生命的事情。
把自己之前记录的同款画直接给师傅发了过去，程天便准备去大吃一顿，再好好睡一觉。
养精蓄锐之后再去面对美丽的哥谭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