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为战场提供了最后的光亮,战斗仍在继续。
眼瞅着自家营长在混战中被俘虏,普鲁森第66装甲营全营都进入了狂暴状态。
一辆三号坦克在发现自己怎幺也打不穿敌人的装甲后,索性开足马力,高喊着自家皇帝的大名,朝左前方那台B1发起了决死冲锋。
它20吨的车身碾过废墟和残骸,带着不可阻挡的惯性,狠狠地撞了上去。
刹那间,刺耳的金属撕裂声压过了战场的一切喧嚣。
三号坦克「脆弱」的车体如同撞上一座大山,车头瞬间被B1那厚重的铸造装甲压瘪,履带应声崩断,扭曲的炮塔死死卡在了座圈上。
而巨大的动能也化作最后的波纹,透过装甲狠狠砸进敌人的车体。
B1这头钢铁巨兽虽未后退,但其内脏已在冲击下支离破碎。两辆战车以这种绝望的姿态死死咬合,化作一堆动弹不得的废铁。
「哒哒哒!」
撞击过后,B1的炮塔舱盖和扭曲的三号坦克指挥塔舱盖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掀开。
浑身是血的普鲁森装甲兵和老近卫,各自抓着一支MP40冲锋鎗和一支MAS38冲锋鎗,在硝烟中探出身形。
此时此刻,双方没有呐喊,只有充血双眼的对视,以及下一秒同时喷吐的火舌!
子弹如同暴风骤雨般敲击在对方坦克的舱盖上,迸溅出耀眼的火花,跳弹发出尖锐的呼啸在空中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