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陆鼠儿(求月票)

陆鼠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喘了几口粗气,连忙凑上去试了试老头的呼吸,确认他只是昏迷过去,才松了口气。

解决了老头,陆鼠儿再次蹑手蹑脚地向着楼下地下室的方向潜去。

通往地下室的走廊入口处,有一间看守室,大门微敞着。门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及腰高的窗户,通过三个方向可以看见路过的人,视线很好。

此刻,灯火通明的房间内,一把椅子摆在正中间被当成了牌桌,一副扑克牌放在上面,四个膀大腰圆、腰插驳壳枪的男人正叼着烟兴致盎然地抓着牌。

这四人都是李觉的家乡子弟,沾亲带故,原本是警卫连的一员,如今都变成了替李觉看家护院的。

家人和老婆孩子都被李觉送去了山城,几人也不敢有其他心思念头。

他们也很满足,每天大块吃肉,大口喝酒,除了高额薪水外,还另有奖赏,比那些随时战死的苦哈哈不知强了多少倍。

此刻,其中一个看守边抓牌边笑着说:

“么子?服不服气咯,老刘?”

看守老刘白了他一眼:“服你个卵,不就抓了几张好牌吗?看你嬲塞得很咯。”

这几人都是湖南人,打的也是湖南字牌,也叫桥字牌、蝴蝶牌,或扯二七十。

另一个看守也笑着说:

“死鸭子嘴巴硬邦邦。”

几人玩得正惬意,谁也没有察觉到,陆鼠儿已伏低身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左边窗户下,小心拿出了贴身收藏的竹管。

这是一根拇指粗、半掌长的短竹管,管身削得光滑,一端留有封口,另一端开口,里面塞着浸满蒙汗药的团。

陆鼠儿小心抬头瞄了一眼屋内,见里面烟雾缭绕,顿时放下心来,将竹管对准窗户缝隙,轻轻吹动起来。

“死鸭子嘴硬”的老刘正背对陆鼠儿而坐,他这回手气依旧不咋地,嘴里正叼着半截烟卷嘟囔:

“刚才那把‘十三红’算错了”

话音未落,后颈突然掠过一丝极轻的风。

他以为是穿堂风,浑不在意,猛吸了口烟,才意识到不对,只觉鼻腔里钻进去一股甜腻的杏仁味,伴随着轻微的眩晕感,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手里的牌“吧嗒”一声掉在桌上。

旁边攥着“贰柒拾”准备胡牌的另一人刚想问“你咋了”,突然发现自己舌头像灌了铅一样,怎么都说不了话。

“果然是盗门不传秘方。”见蒙汗药效果显著,陆鼠儿大喜过望,立刻使劲吹了几口。

很快,三个看守先后耷拉着脑袋歪了下去。最后一人,刚颤抖着站起来晃了晃,又一头栽倒在桌上。

陆鼠儿并不急着进去,他默念着老爹传授给他的口诀:“一沾甜,三秒晕,眼冒金星脚发沉;再等会,五秒颤,手里东西捏不稳;撑到十秒,身体软得像面团。”

直到几人半天无反应,他才掩住口鼻走了进去,挨个在几人身上摸了一遍,找到钥匙后,离开时还不忘礼貌地掩上了门。

走在通往地下室的过道里,陆鼠儿觉得自己好像踩着,脚有些发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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