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情报(求月票)
大约十几分钟,护士帮张义完成了换药和包扎,带走了一摊带血的纱布。
沈若竹端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麵条。
伤口的牵拉让张义这口面吃得相当艰难,吸溜了一口面,他都觉得半边身体疼。
“医生说了要吃流食的。”沈若竹一脸埋怨,侧头看著他,“我去给你熬点鸡汤来。”
张义靠在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还是麵条好吃,要是再辣点就更好了。”
沈若竹无言以对,她找著话题,问起了陆鼠儿:
“那个小警察,怎么被打成那样了?”
“这是你问的,还是戴老板问的?”
沈若竹愣怔地看著他:“怎么这么说?”
“你刚才来之前,没有去见他吗?”
沈若竹没吱声,顿了顿才说:“见了。不过和这事没关係。”
张义“哦”了一声:“他没说什么吗?”
“什么?”
“他没问咱俩之间的关係有没有进展?”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他要是问起来,你就推到我身上,就说我是个无趣的人,或者说我喜欢男人也行。”
这话听似客套,其实有些心情好之余的调侃。
沈若竹却没有接著话和他说笑,她微微皱眉:“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该怎么相信你?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张义沉默了。
“你怎么不问他找我干什么?”
“我从干这一行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不该问的別问。”张义躺下来,看著天板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