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沈若竹拖着砂锅坐在床边,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一勺一勺地喂张义喝汤。
虽然一直没说话,但张义用余光瞥见了沈若竹眼角的泪痕和眼里掩饰不住的担忧,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在做戏还是真情流露,故意不去看她的眼睛,打破沉闷的气氛:
“骨头没事,就掉了几块肉,补补就好了。”
沈若竹擦了一把泪眼,继续沉默地喂他喝鸡汤。
张义顿了顿,岔开话题:
“对了,那个陆鼠儿还好吧?”
沈若竹一愣:“我都几天没看到他了。”
张义顿觉不妙,连忙说:“电话,快将电话找来!”
童站长坐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宁,从戴局长再次回到山城,已经过去两天了,他多次求见,都被拒之门外,此刻他懊恼不已,都说言多必失,要不是当初信誓旦旦向戴老板保证安全无虞,何至于此,此刻他恨不得时光倒流。
前去打探消息的秘书一进来,他就赶紧问:
“如何?”
秘书小心翼翼:“贾副官说戴老板公务繁忙,有事以后再说。”
童站长顿时沮丧又窝火。
“不过卑职打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张处长醒过来了。”
童站长“噢”了一声:“那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准备点水果鲜,我要去看望张处长。”
秘书小声说:“站长,恐怕要改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