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牛子道吗？”
“中山装、衬衫.受过刑，应该是他。”两人正在仔细观察，突然有人从背后拍在他们的肩膀上，两人吓了一跳，猛地回头，是毛文举。
他一脸凝重地说道：“不是应该，是确定无疑。”
一人愣了一下：“这”
毛文举没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两人手下对视一眼，想想今晚的经历，顿时明白了，异口同声地说：“对，确定是牛子道。”
毛文举满意地点点头：“走吧，回去马上回电。”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局本部的回电来了。
一上班，张义就亲自主持召开人事任命会。
但并不是一份任命，而是两份。
豫州站站长崔方平、副站长李慕林以及各个科室的负责人全部穿着笔挺的军装，笔直地站在张义面前。
消失了一天的崔方平又春风满面地回来了，似乎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张义严肃地扫了众人一眼，从侍立在身后的猴子手中接过电报：
“首先，我代表局本部祝贺李副站长，一举铲除渗透进洛阳的日谍组织。戴局长嘉奖，报军事、委员会同意，晋升少将军衔。”
李慕林嘴角上扬，洋溢出一丝满足的微笑。苦熬三年，上校终于如愿晋升成了少将。他止不住地偷瞄崔方平，却发现崔方平面无表情。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掌声，包括崔方平在内，纷纷祝贺他高升。
李慕林一脸笑容地应付着，但是显然，他心里并不是很痛快，他不知道崔方平这只老狐狸消失一天付出了什么代价，竟然又回来了。
崔方平主动打起了招呼，假惺惺地笑着：“李副站长，恭喜了，以后是不是应该称呼你李将军？”
李慕林也假惺惺笑着：“站长回来了？不用纠结于军衔，您也是少将，还是叫我李副站长吧。您是站长，主持工作的是您，您始终都是我的上级。”
“大家都是为军统做事。今后还要齐心协力才是。”
“肃静！”崔方平正说着，猴子肃声打断。
“下面宣布另一项任命。”张义扫了一眼众人，继续宣读电文。
李慕林隐隐期待起来。
崔方平则微微蹙眉。
“为加强督查室的领导工作，特任命李慕林兼任华中督查室主任一职，命令即日起生效！”
李慕林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内心感觉异温暖、满足。担任军统华中督查室主任兼豫站副站长，他便有权监督崔方平了。
崔方平眉头紧锁，看起来有些茫然，半天才回过神来：“恭喜你了，李主任。”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