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溧阳特训班到屯溪特训班,再到洛阳特训班,我们有幸受聘执教,完全就是享福,何来辛苦的说法?」余乐醒笑着说道。
这话倒不是他捡着好听的说,而是实实在在的情况。
在李骁阳举办的特训班,他们拿着比军统局高十几倍的补贴,出入坐着汽车,虽然教官和学员们吃的一样,但每周都有聚餐费用,烟酒糖茶开供应,凡是日常生活需要的一切,都给提前安排好了。
逢年过节有丰厚的过节费,每年两套中山装和两双皮鞋,每隔一段时间还能搭乘空军到洛阳的运输飞机,返回重庆与家人团聚,这日子,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根本不敢想像。
「洛阳特训班已经毕业了,诸位教官是打算继续留在我这里,还是回到军统局?」李骁阳问道。
这些教官可是他从军统局借来的,一借就是快三年了,好在戴老板也没有催促,但终究还是要给个说法。
「实话实说,我们大部分都愿意继续留在警务处,可洛阳特训班已经毕业,我们还能继续执教吗?」余乐醒问道。
「只要你们想,那就有的是机会留下来,对日作战固然很重要,对红党的作战也很重要,延州可是委座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