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些年咱们第九处最辛苦的人就是您,这幺多人靠着您养家糊口,这幺多潜伏组织靠着您核销经费,每个月都是一大笔钱,一年下来算算帐,数字吓死人,南京政府的经费杯水车薪,要不是跟着您,日子还不知道多幺惨澹呢!」霍中江说道。
李骁阳这个老板做的也不轻松,就拿武汉站来说,两百多人的编制,不算薪水,每月光是补贴就要三万多元,等于是每个人每月能多领一个月的薪水,就是刚从特训班分配过来的新人,军衔虽然是少尉,实际拿到的钱,就没有低于南京政府少校军官月薪的。
部门的办公经费、外勤活动的经费,更别说几百个线人的经费,一月没有五万,都不够武汉站正常运转的。
随着法币的贬值,经费还在不断的上涨,他明知道李骁阳不容易,也得硬着头皮要钱,还得多要。他也是没办法,物价高了,通货膨胀了。
「法币跌的厉害,一年要比一年厉害,现在你觉得一个武汉站十几万经费吓人,明年估计就是一月几十万了。」
「你不要和军统局的省站比,咱们第九处没有那幺多机构,一个武汉站负责两湖、江西和广西四个省一个大城市,这点钱也不算多。」
「弟兄们用宝贵的生命和日伪拼杀,我的职责就是保障大家没有后顾之忧,该花的钱一定要花。说起花钱,我这次回到重庆,还得再办一个特训班。」李骁阳其实也没有感觉到多少压力。
他这两年靠着情报交易,也有几百万美元的收入,完全能抵消第九处的开销,但是这些钱他全都放在美国银行。靠着药厂和烟厂的利润,还有源源不断的走私,就能满足需要了,没必要动压箱底的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