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汪经卫抵达上海组建傀政权开始,日伪的搜捕力量加大,潜伏组织不断遭到日伪破坏,军统局可以说是损兵折将,南京区的潜伏力量目前躲到了上海,武汉区的潜伏力量躲到郊外,
这样的情况怎幺开展工作?」
「光是少将级特工就有六七个被捕,关键是,他们没有一个撑住日伪的审讯和劝说,都投降了日伪,这也让委座对我们军统局的表现很不满意。」戴老板说道。
「老板,潜伏活动失败被捕,这也是难免的事情,实话实说,只要他们一直在活动,就必然留下痕迹,也就有被抓到的危险,沦陷区是敌人占据主动性和优势,我们不能低估对方的能力。」
「而且日本宪兵队和特工总部的刑具非常残酷,我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撑不住刑讯,您可是我们这一行的大行家,特务工作的奠基人,想必对这件事应该能够理解。」李骁阳说道。
他能怎幺说?说那些被捕叛变的军统特务都是饭桶窝囊废?
这种事说起来很容易,宁死不屈、坚贞不屈这样的词的确好听,但是真的不现实,血肉之躯能抗住刑讯的没有几个,哪怕是受到专业训练的特工。
他不敢嘲笑军统局的特务,第九处的特务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表现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想到了和能做到是两码事。
「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也不争论是不是受刑不过才投降的问题,而是眼下的局面,必须要得到改善,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戴老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