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觉得不能用惨字来形容现场,樱花的联络人,那个男间谍被阉了以后,用滚烫的辣椒水活活烫死了,酒井葵这个女人全身被烙铁烫的看不到完好的皮肤,被挖了双眼割掉双耳,用烧红的烙铁捅穿身体而死。」
「其残酷和血腥程度超出了我的想像,值班的宪兵进门后,全都跑出来吐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也很难相信这样的残酷场面,是个女人做出来的报复举动。」武奎媛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是你没有见过日本侵略者是怎幺对待我们的!
战争爆发以来,我们的老百姓在遭受日军的奸淫掳掠,经历日军的屠杀,我们可能做不出来松泽奈绪这种行为,但是身为日本人的松泽奈绪却能做,这次她做得漂亮,就该这幺处理。
「我早就听说日本特务机关训练间谍的手段,几乎是到了变态的地步,特别是女间谍,需要遭受非人的折磨,把所有与生俱来的人性,比如说是非、善良、羞耻等等完全磨灭掉,成为日军的侵略工具。」
「有的女间谍在训练结束后,完全被洗脑了,思维也变得麻木了,可有些人,比如松泽奈绪,是把这段经历深深藏在心里,渴望找机会报仇。告诉宪兵把户体拉出去喂狗,我们回去!」李骁阳说道。
松泽奈绪站在审讯室的门口,经历了血腥的报复,她似乎精神有些恍惚,李骁阳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回到汽车上,她伏在李骁阳的腿上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