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他要问邻居这个问题呢?
苗兴善住的只有两间房,外间有普通的桌椅,可这时候,桌子上只有一套茶具,显然是喝完酒以后他收拾过,这就代表他没有喝多。
一个没喝多的特务,还是行动组的特务,却被人轻易的割断了动脉,难不成没有职业警觉?
李骁阳进入卧室,地面乱七八糟的都是衣服什幺的,他很容易就看到,床铺的被子虽然被掀开了,可只有一部分有压过的痕迹,其余的部分依然整齐,这就奇怪了。
只有一个可能,说明苗兴善死的时候没有睡,对方隔断他颈部的动脉,把他推倒在床铺上,特意掀开半边被子,真正睡觉的被子,不是眼前的形状。
卧室里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桌面上有一支钢笔和一个墨水瓶。奇怪的是,抽屉是打开的,放着一摞散乱的,空白的半熟八行纸,显然被人动过,可问题是,一张有字的纸都没有。
李骁阳拿起这摞纸,随意一翻,结果,最后一张纸引起了他的注意,居然有不是很清晰的字体痕迹,他不动声色的收入口袋里。
这张纸必然是垫在另一张纸下面,有了痕迹,就把纸放在最后。
凶手杀人的时候快到午夜了,对一摞空白的纸,看到没字就放弃了,不会一张张的翻着看。
窗户正常,凶手不是从窗户进来的,屋子里也没有别的状况。
他刚打算出门,看到了门栓,民国时期的门,普通人家是老式的厚木板门,有一道或者两道门栓,仔细瞧了瞧,没有任何被利器拨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