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捷华张着嘴，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半分钟没动。
别的间谍都至少要策反或者经过反复试探、沟通、引导，才会有可能反正，对面这个倒好，主动投诚？
「怎幺？不相信师姐？」
「好，师姐再说一个，朱慧吾是你的人，她在北平利用青木大药房，频繁和西边联络，给反日组织送资金送物资，在师姐的眼皮底下活动了六年都没暴露，你认为是什幺原因？」
「是师姐帮着掩护了。下次我让慧吾给师姐送旗袍以示感谢。」
这个是真一语中的，红中朱慧吾在北平安稳的潜伏运作了六年多没有暴露，原来根本原因在这。自己那次无心的带她去住了一次六国饭店，居然还有这福利！
真是天选之子啊。
「呸~，你个小没良心的，是你撕坏了师姐的旗袍，让别的女人帮你还债？你好意思？」
「不都是自家人。」
「师弟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啊？但据师姐观察，朱慧吾貌似并不是你的人。师姐的意思你应该懂？」
「那当然了，后来调去的那个老熊才是他的正牌丈夫。」
「照这幺说，惠子对青玄师弟更有兴趣了。」
「啊？师姐这又是唱哪一出？」
「因为师姐知道青玄大概是哪边的人了。」
「既然都已经猜到了，为什幺又更有兴趣了？」
「因为在师姐这幺多年静心观察下来，那边没有像师弟这幺利害的人物，能够这幺多年玩转多方势力，游刃有余，简直叹为观止。」
「别拍马屁，那是因为你没见到更厉害的。」
「师姐就喜欢拍师弟的马匹嘛~」
「别别别~，师姐，谈正事呢，你正常点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