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李府。
「路德维希方面损失了数万人，大片阵地丢失，虫怪大军肆虐……我们这边，一开始虫怪的进攻也是势如潮水，根本无法抵挡，眼看着防线已经濒临崩溃，可虫怪自己退却了。」李源看着手里的报告，脸上没有什幺表情。
这是兵部刚刚送来的，李常整理了一下之后，把它送到了李源这边。
看着这个报告里的内容，李源嘀咕了一下之后，就陷入了沉思。一旁的李曌眉头紧皱，她从这份报告里嗅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来。
许久，李源才开口问了李常一个问题：「你觉得这只是我们紫辉帝国单纯运气好？」
李常有些犹豫，思索了一下之后才开口说道：「确实有些蹊跷，可消息不够详尽，也没有其他参考，帝国总参谋部那边暂时也只能当成是偶然事件来处理。」
「我们先不看最近的这个虫潮的消息。」李源把报告丢在了桌子上，转换了话题。
他似乎一下子扯到了很远的地方，说起了自家李无忧的事情来：「李无忧在那边屡立奇功，甚至亲手斩杀过虫怪。他杀虫子的时候，和唐陌在一起。」
「是的。」李曌最近一直都在分析和唐陌有关的情报，听到这个名字有点儿应激反应，浑身都不太舒服。
李源看向了李曌，继续往下说去：「唐陌的崛起也和虫怪有关，你给我的情报里第一次出现唐陌的名字，是陈永峰的报告。」
「爷爷您记性真好。」李曌虽然不太愿意提起唐陌这个名字，可还是体面的回答道。
李源又一次开口，话里已然带着一个人的名字：「然后这个唐陌就跳出了情报局，不惜借无忧的面子，也要弄一个相对独立的部门。」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了儿子李常：「要幺是他不想屈居人下，要就是他们有什幺见不得人的秘密。你猜，是哪一个？」
「后者？」李常想了想回答自己父亲的问题。
「我觉得，二者皆有。」李源笑了起来，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