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乱跑,二楼以上都是贵客,在这里玩就要讲规矩,你也不必离开,可以在一楼继续.等等,你不会是来找‘穷鬼’富兰克林的吧?”
他皱起了眉头。
“嗯好吧。”
想了想现在的情况,夏德认为没必要说谎,对方暂时还是讲道理的人:
“如果你说的是带着灰色帽子,穿着水手短衫,脸上满是雀斑的小眼睛年轻人,是的,他的父亲让我把他带走。”
“他父亲又派人来了?跟我来吧,把他欠的钱还了,你就可以带他走了。”
男人冲着夏德招招手,领着他沿着走廊向前走:
“你应该在一楼就说出来的,像这种欠了赌债的家伙,我们还发愁如何找到人替他们还钱。”
开赌场的家伙意外的很讲道理。
“我这不是以为.他欠了多少?”
夏德问出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那位会计承诺,如果自己的儿子在赌场欠了债,侦探可以提前垫付,这笔钱可以报销,但夏德本身没有多少现款。
“1镑6先令,算上利息和他这些天在这儿的吃住,两镑,你可以带他走。”
一楼的赌注其实并不大,小富兰克林能够在两天内输掉这么多,大概一次都没有压对输赢。但这些不关夏德的事情,富兰克林先生能够支付 。
男人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