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后院在住的都是自己的女人,且基本算得上知根知底,也知道心性。
若是有下人住在后院,万一一个不小心被看到了,那才叫麻烦。
他犹豫了下后,问道:「你就不怕........我做的这些事情?」
钟春红笑了笑,「你做的是正事,也是大事,是为咱们北平的老百姓好,我怕什幺?」
曹魏达愕然一笑,听的心里熨帖,稍微泡了泡后擦干脚穿上鞋,转身往茹秋兰的房间去。
他刚悄悄推开房门,刚到床边坐下,就见茹秋兰穿着肚兜斜靠在床上,头发随意的搭在香肩上,几缕乌黑直翘皮的贴着肚兜的隆起。
脸上带着慵懒的媚意,让人看的有些舌下生精。
「呦,咱们曹大老爷可算回来了,这表姐的床是软和哈,倒是比我这儿舒坦?」
曹魏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小脑瓜子里想什幺呢,我是出去大号的,回来的时候正好见表姐的屋里亮着灯,就路过过去打了声招呼。」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扯,于是转移话题道:「你半夜怎幺起了?」
说着的同时躺了下来,茹秋兰顺势钻进他的怀里,「我半夜醒了,摸着边上空的,就一直等你,刚看见你从表姐屋里出来.
」
「我可听见了,屋里还有铜盆响,你是不是让表姐伺候你啥了?」
曹魏达哭笑不得,他虽然承认好色,但还没到说着话,伏在他的身上,鼻子使劲嗅了嗅,身子却顿时一僵。
她的本意是想要闻一闻他身上是不是有什幺味道,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胡思乱想,却不曾想,香味没有闻到,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的身体反应,自然瞒不过曹魏达的感知,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也立马想起了刚刚杀鬼子时的事情。
今天晚上他可是用刀的,而且基本都是一刀割喉,身上可能沾染了些血腥味。
或许味道并不重,他自己倒是没什幺感觉,毕竟久居幽兰不觉其香嘛,但可能被鼻子有些敏锐的茹秋兰给闻到了。
果然,就听茹秋兰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在他耳边响起:「老爷,你......你身上怎幺有血腥味?」
曹魏达心头一紧,随即很快放松下来,擡手揉了揉茹秋兰的发顶,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血腥味?你这鼻子也太灵了些,可能是方才路过厨房,沾了点腌肉的油腥气吧。」
他心里苦笑,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即便再小心谨慎,临走前也会按揉她们的昏睡穴让她们睡的更深沉一些,但这毕竟不是玄幻小说,那些穴位最多也就是让人睡的更深沉一些,而不是说就一定不会醒。
终归是整日同床共枕的人,一天不被发现,一个月不被发现,不代表一年也不会被发现。
这种事,终归是有被发现的可能。
不过发现归发现,说不说,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揽着茹秋兰薄柳般的腰肢的手紧了紧,将她跟自己贴的更紧,嗅了嗅她头上的胰子香,又接着笑说:「行了,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定是你睡眠不足,等我等的久了,人困心乏,问错了,睡吧,再等等天就亮了,赶紧睡觉吧。」
躺在他怀里的茹秋兰的身体依旧蹦着,却懂事的没再追问,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将脸往他怀里又埋了埋,只是那环着他腰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见她没再追问,曹魏达心里了然,显然,茹秋兰对他的解释并不太相信。
想想也对,要是别人跟自己这幺说,自己也不相信。
但令他满意的是茹秋兰的态度,她并没有再追问什幺,这表明了她的识大体。
男人最烦的就是女人无休无止的劳叨,以及不分场合,不分轻重的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