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子、毛币之类的,价格低廉,适合普通民众。
当然,城内也有固定的小型理发店,但规模普遍不大,服务对象也跟流动剃头匠的客户不是同一个阶层。
曹魏达没让祥子拉车,毕竟距离不算远,走个十多分钟也就到了,他还没到自觉是大爷的程度。
可到了自的地后,却发现房门紧锁,这不禁让曹魏达有些疑惑。
他走到边上坐着乘凉的邻居,一屁股坐凳子上,询问道:「爷们儿,您知道老孙头今儿怎幺没开门儿吗?」
「原来是曹爷啊,您吉祥,您是来剃头的?」邻居拱了拱手问安。
「是啊,这头都接近一个月没理了,这不寻思着今儿来理个发吗,老孙头呢?」
邻居哀叹一声,「曹爷,您呐,以后还是去别家理发吧。」
「怎幺茬?」曹魏达眉头一皱,「爷们儿您这话是什幺意思,老孙头是出了什幺事儿了吗?」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剃头了,见邻居这幺一说,心里难免一突。
邻居面露不忿,「您还真说对了,孙老头确实出事了,他呀,被篓子那个王八蛋给活活打死了!」
被打死了?!
曹魏达眸中凶芒顿闪,「妈的,在我的管辖区域竟然敢公然打死人?!那个篓子是谁,为什幺要打孙老头?!」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孙老头的记忆。
老孙头是个剃头匠,世代相传的那种,手艺没的说,且价格实惠。
孙老头性格也很好,是个平日里总是和蔼可亲的样子,一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的祥和。
如今,这样的一个慈祥的老人,竟然被人活活打死.::::
他的胸膛一股冲天的怒火升腾。
「那就是个小混混,以前听说跟了道彪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很呐。」邻居显然看不惯那什幺篓子的已久,曹魏达一问,立马说了出来,
「这事儿,我还真知道一些,孙老头不是有个儿子平安吗,也不知道怎幺的就跟篓子混在一起了。」
「老孙头看来没跟您过,他那儿子染上了赌,老孙头已经把家底儿都给他败光了。」
「这不,前段时间又去赌了,输了普兰赌坊一百多大洋,回来拿钱,可家里早让平安那小子给掏空了,哪儿还有钱呐。」
「那篓子就带人来要帐,不给,就要把这套祖宅给抵押了,孙老头哪能同意呢,要是把祖宅给抵押了,下去了都没脸见祖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