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比起民国人,白人的意志力更加薄弱。”另一人附和。
两人讲完这番话,拖著牧师再次前进,最后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实验室。
“大久保阁下,公路附近出现了游击队,这是我们抓获的俘虏。”
守卫向一名正在观察小白鼠的白大褂报告,態度很是恭敬,或者说带了丝恐惧。
而他口中的大久保阁下充耳不闻,仍然背手弯腰看著玻璃鼠笼。
等了一会,守卫正欲开口提醒,大久保背对仨人,语气轻鬆地说出了下面的话。
“繁殖鼠虱的最佳气候条件是摄氏 %的湿度,马来亚恰好符合这些条件,尤其是我们脚下的这片丛林。”
“有了合適的温度,想要获得鼠虱,首要的工作就是饲养小白鼠,再等到合適的时间给它们注射鼠疫桿菌。”
“小白鼠会生病,长出鼠虱,鼠虱又会以死去的宿主为食,到了这一步,我们將鼠虱分离,以血液饲养,每隔3到4个月搜集一次。”
温和的声音在房间中迴荡,两个守卫却嚇得不敢抬头,因为实验体可以是小白鼠,也可以是人。
大久保直起身子,转头面向牧师三人,这个外表文质彬彬的男人问了个问题:“知道每只小白鼠可以生產多少鼠虱吗?”
“纳尼.十只吗?”
守卫只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猜了个数字,生怕惹怒对方。
大久保摇摇头,目光在牧师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在计算什么,而后给出了答案。
“每 ,造成数百万人的死亡,甚至!灭亡一个国家。”
说到国家二字,大久保面露狂热,从黑死病开始讲起,一直说到西班牙人將天带到南美洲灭亡阿兹特克帝国。
他手舞足蹈地表达著心中的激动,周围的其它研究人员置若罔闻,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牧师脸色惨白,这就是个疯子,一个毫无底线的疯子。
演说般的讲话持续了十分钟才结束,大久保图穷匕见,笑吟吟地看了过来。
“牧师先生,现在能否请你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曾在德国留过学,也曾向主告解,作为优待,我允许你招供后享受一些特权,比如不用接触鼠虱,如何?”
牧师囁嚅了两声,脸上浮现出些许惧色,在吞吞吐吐中开了口。
“我是达军,我们的物资紧缺,听说附近有你们的人出没,便前来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