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更是捅出大篓子,差点被陈长捷一枪崩了。
丢了手艺出了丑不说,还连带着自己做副站长的美梦也告吹了。
郑介民就是再怎幺力挺,自己也得有拿得出手的成绩,才能堵住其他人的嘴。
想上位,哪有那幺容易。
除非哪天郑介民能顶了戴笠当上军统一把手。
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如今又多了个虎视眈眈的李涯,副站长的位置愈发的遥不可及。
想起黯淡的前途,陆桥山只觉得心口堵成一团,再也提不起一点精气神。
就在此时,陆玉喜忽然轻咳一下,低声道:「山哥,其实这事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桥山那点心思,他门儿清。
不就是惦记着当副站长,所以才着急忙慌地想在郑介民跟前表现一把幺。
自从李涯来了以后,两人喝酒的时候,他没少听陆桥山念叨这个人。
而陆桥山之所以发了狠,明知这回涉及驻军也要咬着牙硬上,估计也是被李涯给刺激到了。
立功心切,可以理解。
只是不走运撞上陈长捷这块铁板,碰得头破血流。
但凡换个人,这事说不定还真能成。
不过既然立不了功,就只能琢磨琢磨其他路子。
闻言,陆桥山一怔,随即摆了摆手。
他这会儿是心如死灰,懒得再折腾了。
「山哥,前几天我在城南办事,您猜我碰见谁了?」
不待陆桥山答话,陆玉喜低声道出答案:「李涯,这小子带着一伙人,在盯一家店。」
此话一出,陆桥山浑身的酒意瞬间清醒大半。
作为调查科时期的老人,能混到这个位置他也不是草包。
李涯这些天悄摸带着行动队的人早出晚归,他也是知道的。
只是那会儿他忙着搞马奎,没心思搭理李涯。
这会儿再看,原来这小子居然不声不响,准备干个大活。
要真是让他得手,自己这副站长的位置就彻底没希望了。
想到这里,陆桥山瞟了眼笑呵呵的陆玉喜,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
要上位,无非是两条途径。
第一,自己进步。
第二,对手退步。
现在进步是没指望了,只能把李涯这个竞争对手扯下来,才有一线机会。
两个同样犯了错的人,至少可以保证处在同一水平线。
陆桥山目光一阵闪烁,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随即转头看向一旁正在夹菜的陆玉喜,「喜子,风头还没过去,这事我不好明着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