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瞧着对方也是策划周详,后院几乎是同步开始行动。
两米多的院墙,似乎也拦不住对方。
如果对方打定主意不需要活口,眼前这十几支冲锋鎗,转眼间就能把前门打个稀巴烂。
身前这几张破桌子,可是什幺都挡不住。
片刻后,两道身影缓缓走进来。
看清来人,唐嘉鹏顿时瞠目结舌。
没想到竟然是上沪警局的新任局长。
他早就从其他渠道搞到了照片,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会是在这种场合下。
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是警局要动自己。
平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警局里还有自己的眼线,可为什幺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他竭力稳住心神,大脑飞速旋转,努力措辞想说几句场面话。
有黄金荣的面子在,对方未必敢动自己。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军官,顿时僵在原地。
只觉得喉咙发紧,仿佛被人捏住了脖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屋内昏暗的灯光下,笔挺的少将军服格外显眼。
唐嘉鹏面色惨白如纸,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瞬间从头凉到脚。
浑身上下不住地打着摆子,几乎要站不住。
他全明白了!
什幺狗屁的凯子!
什幺抵帐的好玩意儿!
全踏马的是套!
就是奔着搞死他来的!
此刻,唐嘉鹏心如死灰,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平日里威风凛凛,名震上沪的唐二爷,如今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狼狈至极。
周毓秀只是瞥了一眼,便转身出了门。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多看一秒都会脏了他的眼。
陈明泽则是背着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唐二爷。
眼前这幅不堪入目的尊容,很难跟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形象联想到一起。
此刻,陈明泽心中异常畅快,更有几分庆幸。
若非马老弟找了硬关系为自己助阵,未来的几年任期,他就要被这种狗一样的东西,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想想就让人憋屈。
如今自己手里握着那些个要命的玩意儿,区区一个唐嘉鹏,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臭虫。
就算是背后那位上沪大佬,也得陪着笑脸恭恭敬敬上门请罪。
否则大可连他一块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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