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局面,正是上面希望看到的。
而且真要把换其他人来,未必有这样的效果。
至于吴敬中这尊定海神针,他从头到尾都没打算动。
复兴社时期的老资格,人脉深根底厚。
如今更是稳坐甲种大站的少将站长,坐镇津门。
当初不知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各种拉关系走后门,最终却是落在吴敬中手里,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才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这位的不凡之处。
一个余则成,一个马奎。
还有个暂时败走金陵的陆桥山。
随便哪一个,都绝非简单的人物。
然而这些人在吴敬中手下,却都是服服帖帖的。
不提别的,仅是这一手高明的驭下之术,就让人望尘莫及。
不夸张地说,如此手段即便放眼整个军统,也是罕有匹敌者。
比之戴笠亦是不输分毫。
同时还是建丰留学时的的同窗,拥有上层背景。
这种级别的人物,根本不是他能动得了的。
真人不露相啊。
沈砚舟由衷地感叹道。
想起自己刚刚到任时要弄的那些手段,不由得一阵苦笑。
只怕人家瞧着自己的把戏,跟看猴子上下跳差不多。
可笑自己还不自知,还在自鸣得意。
这位吴站长还算是个厚道人,自己捅出这幺多的篓子,人家也没怎幺抱怨。
反而放手任由他清理收尾,收拾残局。
既然人家给脸,自己也得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