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再劝两句,顺便也把雷帮主的怒火值再往上提一提。
与此同时,吴敬中和余则成则是站在窗前,注视着这一切。
「跟这种人有什幺好说的?」吴敬中皱眉道。
刚才他已经暗示过马奎,可以直接动手。
即便没了雷震封,勒索信上的地址总是做不得假的。
两下互相印证,雷震封就是妥妥的绑架嫌犯。
至于沈砚舟幺,这厮还真以为他不知道其密会雷震封的事。
届时只要把绣春楼的老钨弄过来,分分钟办成铁案。
就算是王惟一也不敢伸手捞人。
伙同外人害同僚家属,这顶帽子扣下来,即便戴老板有心擡手,也得顾忌军统上下的情绪。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因此真要劝服生擒了雷震封,反而是个烫手的山芋。
马奎本就是剿灭漕帮的直接经手人,雷震封对其恨之入骨。
到时真要把人送到金陵去,雷震封那张嘴还不得把天说塌下来。
金陵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貔貅,即便是捕风作影的事,到最后他也得脱层皮下来。
何况这事还真的跟自己有关。
余则成则是好整以暇地瞧着马奎表演。
这事从头到尾,他再清楚不过。
估摸着这会儿翠平应该已经安全了。
但翠平被土匪劫掠的事,依旧在发挥着至关重要作用。
为了配合这出戏,今天一整天,他的脸都是紧绷状态。
这会儿已经有点轻度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