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会儿的功夫,那窑姐已经穿戴整齐,拿起手包扭着腰肢来到他跟前。
双手搭在他肩上,身子紧贴对着耳朵吹气。
「爷,我后天再来,您想吃点什幺?」
这位爷可是财大气粗得紧,傍上他以后,着实发了笔不大不小的财。
包月的钱早就已经付过了,她每回过来,总是额外打赏个一二十块。
是以她对这位老板相当上心,床上床下相当卖力,生怕伺候不好这位财神爷。
雷震封警了她一眼,一巴掌拍在翘臀上,用力捏了捏。
引得一阵娇嗔。
玛德,平时称兄道弟的,关键时候竟然还不如一个窑姐。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至少不需要担心睡到半夜被人下黑刀子。
「行了骚货,别发浪了,下回再好好收拾你,」
又在胸脯上摸了一把,雷震封想了想,嘱咐道:「打听打听,最近道上有什幺风声,尤其是漕帮那边,有没有什幺动静,」
「吃的用的,你看着买就是了,剩下的自己留着吧。」
说着,又摸出几块大洋,顺着缝隙塞进她胸脯中间。
那窑姐笑容更甚,又往前蹭了蹭。
「那您歇着,我下回再来。」
说罢,她扭着臀向门外走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雷震封琢磨着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了。
这骚货回回恨不得给自已榨干,以至于他时常分不清到底是谁在玩谁。
他重伤初愈,经不起这幺折腾。
不过眼下靠谱的地方和人都难找。
这里隔着几条街就是市政厅和供电局,待在眼皮底下更安全。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