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劳神管着商券会馆那摊,还惦记着余太太的事。」
真诚的笑容直晃眼晴,沈砚舟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不是嘲讽,不是嘲讽。
他闭着眼晴在心里默念,给自己做着心理公关。
一睁开眼,正好迎上余则成冰冷的目光。
沈砚舟不禁一阵苦笑。
这特幺的叫什幺事啊。
狗屁没捞着,反倒惹了一身的骚。
吴敬中面上不动声色,将几个下属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一清二楚。
沈砚舟未必有胆量伙同外人对同僚家属下手,但瞧着这幅心虚的模样,想必多少也是沾点关系的。
这回算是彻底栽了。
这个把柄被他捏在手里,以后再想折腾,也得先掂量掂量。
清了清嗓子,吴敬中开口问道:「里面什幺情况?余太太在不在里面?」
马奎摇了摇头,道:「之前已经拉了这条街的电闸,派人伪装成电力检修工人上门排查,」
「到自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余太太的踪迹」
「雷震封很警觉,随身带着家伙,下面人没有惊动他,检查完就退了出来。」
吴敬中点点头,随即正色道:「此人罪大恶极,犯案累累,是被通缉的危险要犯,」
「在保证人质和附近百姓安全的前提下,如果条件允许,可予以击毙。」
这话简直说到了沈砚舟的心坎上。
当下被老吴感动得一塌糊涂,差点没哭出来。
这哪里是不好说话的站长,简直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闻言,余则成和马奎则是快速地交换了个眼神。
老吴的脾气,两人再了解不过。
从穆连城那里掏出来的古董,那叫借来品鉴,广州的酒厂也是拉纤保媒的介绍费。
事未必一定会做,但话必须要讲得不留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