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旗帜还是昨日上午,一个冒险前来劳军的老夫子送过来。
白色的质地,因为它本身就是一块裹尸布,不过临时用红漆写上了苏北独立团五个字。
老夫子送来这一块裹尸布,无非也是想到类似于川军团‘死字旗’,伤时拭血死后裹尸的激励意义。
看了一眼这面特殊的旗帜后,胡彪直接退到了后面。
反而安妮上前一步,嘴里大吼一声:“苏北独立团,出发。”
让安妮发出这样一个命令,还是胡彪他们有些逼数,自己才是勉强把马骑利索;所以骑兵部队的指挥权,还是让安妮这种更专业的妹子来。
安妮发出的命令后,当即就是调转马头。
操作着爱马‘瓜瓜’用着小跑的速度,向着泥沟的方向带头出发。
身后的位置上,胡彪、老郁、以及其他人也是纷纷骑着骡马,又或者是坐着汽车跟了上来。
需要说明的是,罗伯特·卡帕这个洋鬼子记者,一直在用摄影机拍着苏北独立团出征的场面。
也正是这一幕,让他很是感触良多。
在日后山姆大叔家的《生活杂志》上,更很是感慨地这样写道:
虽然这些人的身份非常复杂,军人、马匪、农夫、工人等什么都有,身上穿着不同的服装,行进队形乱糟糟的厉害。
枪械五八门不说,更连人均一把马刀都没有,以至于我看到了古老的长枪、大刀,甚至农夫用的粪叉和铡刀。
很多人连矮小,如同驴子一样的战马都没有,只能骑着一头可笑的骡子。
但是在那一面白色,代表了‘向死而生’的旗帜下;我反而觉得他们无比的高贵和伟大,都有着一个为了保卫国家不惜死战的高贵灵魂。
这让我想到了西方历史上,在 。
以及在帕多瓦附近冲向了威尼斯大军,那些高贵的法军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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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都有,下马、喂食,休息十五分钟~”
嘴里发出了这样一个命令后,安妮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