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外,宋三正在组织炮兵队的同志唱歌,歌声就是他们传出的。
陆北从挎包里取出搪瓷碗打饭,蹲在屋檐下吃饭。
「仨儿,老吕呢?」
停下歌唱,宋三回道:「去山下石场了,团长派人把他叫去的。」
「啥事啊?」
「不知道。」
回了句,宋三继续带领他们唱歌:「有一个道理不用讲,预备起!」
「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战士就该上战场······」
吃完饭,陆北让宋三看着点,自己则扛着步枪从山坡小坡溜下去。
来到石场大屋,那些新加入的劳工们正在轮流吃饭,一个人吃三碗小米粥还不够,一个劲的要加,他们也是饿坏了。
一旁负责维持秩序的军部警卫连连长张威山一个劲的劝,让他们少吃点,不然会涨坏肚子的。
「老张。」
「老陆。」
两人碰头,互相摸向下三路找乐子。
陆北转身抱住他的腰,伸腿将他绊倒在地,享受胜利者的奖品,将长满冻疮的冰凉大手塞进张威山衣服肚子里,凉的他破口大骂。
得胜后的陆北转身逃窜,张威山抓起一把雪揉成球,奋力丢去。
雪球在半空中划过抛物线,落在陆北身旁,他从雪地里抓了个球丢去,直勾勾砸在张威山裤裆。
「提前量,我没教过你计算抛物线吗?」陆北大笑着说。
张威山骂道:「黄鼠狼,老子不会算就是你这个教官没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