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滩边。
炮兵队的战士们重复着乏味枯燥的练习,将陆北那本笔记本翻的飞起,互相讨论着在各种战斗条件下,应该如何协同作战。
当然,更多是完成陆北布置的课题,滚加滚减,算到他们想哭。
陆北嘴里叼着一节野草:「我说老张,咱们家底到底有多少,你给个准话。」
「我?」
张威山把头摇成拨浪鼓:「我不知道,找团长吧。」
「老吕人呢?」
「一大早就被叫去开会。」
陆北:「开会,会情人吧。」
「这不好乱说的。」
「你不知道老吕跟卫生队的伍护士关系不错,这事你知道吗?」
张威山耸耸肩:「我以前一直在搞地下工作,跟你一同进的部队,我哪儿知道老吕以前的事。」
「怪哉。」
聊着聊着,妇女会的姐妹们搬来一大堆缴获而来的衣物开始清洗,为了不打扰到炮兵队的训练,隔的远远地。
几个小鬼不知时务的跑过来,大起胆子凑到已经架设好的迫击炮前,东看看西问问。
陆北走过去,往小鬼屁股上一人踢了一脚。
「找你娘喝奶去。」
木墩捂着屁股:「他们说你一炮下去,打掉日本人的机枪,老神了。」
「怎幺滴,不信?」陆北问。
「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