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
萨米尔兴奋地低吼一声,迅速扔掉滚烫的一次性发射筒,抄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rpg-7。
“rpg小组!干掉那辆瘫了的铁乌龟和后面的装甲卡车!给我轰碎它们!”
河谷两侧的民兵们被这摧枯拉朽般的开场彻底点燃了。
原本还略带一丝恐惧的民兵们此时陷入了暴走状態,开始疯狂朝 。
“噠噠噠噠——!”
“咚咚咚咚——!”
pkm通用机枪那清脆连绵的点射声和dshk重机枪那沉闷有力的怒吼终於爆发。
密集的弹雨交叉横扫,射向那些在河床中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的摩托和皮卡。
位於车队最前面的几十辆摩托和皮卡如同撞上了一堵由炙热金属构成的死亡之墙,瞬间被打得千疮百孔,火星四溅,轮胎爆裂,人仰车翻!子弹打在鬆软的沙地上,激起一蓬蓬密集的土黄色烟柱;打在毫无防护的人体上,则爆开一团团刺目的血雾!
惨叫声瞬间压过了零星的抵抗枪声!
战斗瞬间进入了最血腥的白热化阶段!
所有人都处於亢奋期的时候,宋和平却异常冷静。
。
果然,在短暂的、地狱般的混乱之后,在根深蒂固的狂热宗教思想和督战队的血腥弹压下,残余的武装分子发出了更加疯狂、更加歇斯底里的嚎叫。
“衝过去!杀光他们!”
数以千计的极端武装分子利用遍地的车辆残骸、起伏的沙丘作为掩护,用手中的ak-47、akm、rpg-7火箭筒甚至车载重机枪,向河谷两侧的敢死队阵地发起了凶猛而杂乱的反击。
尤其是那两辆装备了zu ,车身布满凹痕和烟燻火燎的痕跡,但依旧成为了最恐怖的移动火力点。
“咚咚咚咚咚——!!!”
zu 。
这原本设计用来对付低空飞机的速射武器,此刻被残酷地平射,用来对付步兵和简易掩体,其威力堪称毁灭性的灾难!
,狠狠地抽打在敢死队的阵地上。
一处由沙子和岩石垒成的pkm机枪阵地瞬间被密集如雨的炮弹覆盖。
石块在大口径机枪弹面前鬆软得像提拉米苏蛋糕。
掩体后的两名机枪手连同他们心爱的pkm,在顷刻间被炸得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附近几名正在搬运弹药的敢死队员也被横飞的灼热弹片击中,惨叫著倒下,鲜血瞬间染红了沙地。
另一辆装甲卡车的zu 。
,烟尘瀰漫,碗口大的弹坑密密麻麻,压製得反坦克小组成员根本无法抬头,更別说瞄准射击。
“狙击组!优先干掉高炮车!敲掉他们的炮手!”
宋和平冰冷的声音如同利刃,瞬间切入嘈杂的战场通讯。
他的pso-1瞄准镜早已锁定了第一辆zu 、满脸狰狞狂笑的主射手。
那傢伙正享受著屠戮的快感,脸上竟然没有恐惧,而是堆满了疯狂的笑容。
隔著数百米都能看见他那口呲出来的大黄牙。
宋和平屏住呼吸,手指轻轻搭上扳机。
瞄准镜里,目標的身影在微微晃动。
过於炎热的气温会產生上升热气。
这种热气会让视野扭曲,不利於精確瞄准。
不过对於宋和平这种顶尖老手来说,这是问题吗?
根本不是。
他精確地估算著横风的影响(风速约3米/秒,从右前向左后),將带有测距曲线的十字分划微微向右上方偏移了四分之三个密位。
目標距离: 。
他感受著自己心跳的间隙,在两次心跳之间那最平稳的剎那,食指沉稳而均匀地施加压力,扣动了扳机。
“砰!”
svd枪身猛地一颤,7. r凸缘弹壳带著硝烟跳出拋壳窗,落在滚烫的沙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噹声。
弹头以 /秒的初速旋转著出膛,瞬间跨越了六百多米的死亡距离!
炮塔上,那名正打得兴起的zu ,头颅像被一只榔头狠狠击中,猛地向后一仰。
他戴著的黑色头巾连同后脑勺的一大块颅骨瞬间消失,红白混合物呈放射状向后猛烈喷溅在灼热的炮管、装甲板和他身后装填手的身上。
0.5秒后,这傢伙身体一软,像一袋烂泥般瘫倒在炮位上。
“换人!快!真主惩罚这些异教徒!”
装甲卡车內的车长透过观察缝看到这一幕,惊恐地对著通话器大叫。
另一名武装分子刚吼叫著掀开舱盖想爬上去接替,宋和平的枪口已经完成了一次微不可察的调整,十字线牢牢锁定了车长舱盖那条狭窄的观察缝。
缝隙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