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内倒是可以考虑。
不过路途遥远,自己在路上的时间越长,危险系数越大。
飞机不能坐。
公路不能通。
只能坐船,但凡走漏一丁点风声,老美估计会出动军舰直接把自己在海上轰成渣渣。
算了。
还是随遇而安吧。
宋和平隐约感觉到雷队在自己已经出发波斯并骑虎难下的时候才提醒自己是有深意的。
具体什么深意,目前还没弄明白。
阿凡提的速度很快。
十五分钟后,病房外就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门很快被推开,阿凡提跟他的侍卫随从出现在门口。
“宋,跟我去看看吗?”
“嗯。”宋和平点点头:“看看就看看吧。”
他知道这是邀请自己去看他们的审讯过程。
至于审讯对象,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麦哈迪医生。
再次见到麦哈迪医生的时候是在医院一楼走廊尽头的一个储物室内。
储物室是最适合用来当审讯室的,随便把东西往墙边一推,空出位置,摆上几张椅子一张桌子就可以当做审讯室使用。
何况医院也是个很适合改造刑房的地方。
那种简易的手术床掀掉白布,直接就是一个刑床,用来实施水刑,甚至是注射药物或者肉体折磨,简直不要太合适。
手术刀手术器械之类,直接就地取材,用来千刀万剐爱怎么审怎么审。
还没到审讯室,宋和平在走廊里就能听见麦哈迪医生惨烈的嚎叫。
走到门口,卫兵见是阿凡提,马上敬礼。
“开门。”
阿凡提阴着脸,惜字如金。
卫兵打开门,宋和平鼻孔里马上钻入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
朝里头一看,不由得皱了皱眉。
麦哈迪医生浑身被拨了个精光,像个被褪掉外皮的玉米棒子,但这个玉米棒子此时有些残缺,像被狗啃过一样凌乱。
宋和平下意识看了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