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宋和平说:“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可不愿意我这么快死在美国人手里,有我在,对于遏制美国人在非洲,尤其是萨赫勒地区的势力扩张能够起到非常好的作用,别看法国人好像是美国人的朋友,但这帮高卢鸡有自己的算盘,他们可不想美国人在自己的后园里爪子伸得太长。”
“明白了……”
“第三。”
宋和平转过身,目光如电,“告诉白熊和江峰,让他们立即备车。我要亲自去见哈夫塔尔。”
“明白!”
“就先办这些事吧。”
“ok,我马上安排。”
说完,亨利迅速转身离去。
宋和平起身,独自站在露台边缘,再次望向那片大海。
远处忽然阴沉了下来,乌云出现在天边。
整片海域出现了奇怪的现象——远处乌云密布,近处阳光明媚,一暗一明的场景令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华盛顿的绞索已经抛出,目标是勒紧自己的脖子。
但想把自己逼出非洲?
他端起桌上那杯冰水,将剩下的冰块连同水一起倒入口中,用力咀嚼着。
冰冷的碎渣在齿间发出脆响。
没那么容易!
十分钟后,宋和平坐上了前往哈夫塔尔指挥部的车。
suv的引擎声撕破了地中海沿岸午后的宁静。
宋和平坐在后座上,车窗隔绝了刺眼的阳光和外面战火蹂躏的街道——倒塌的墙壁、烧焦的残骸。
一群饥饿的孩童追着车辆跑,伸出手嘴里叫喊着请求施舍一点食物。
空气里混杂着尘土、硝烟和海风的咸腥。
看着窗外这一切,宋和平陷入了深思。
这十年来,他一直在不断地战斗,战斗,再战斗。
从雇佣兵到防务公司老板,一路上自己从未停止过厮杀。
从前的想法很简单——赚钱。
现在的想法却有些变化。
钱,已经不少了。
所以钱不是问题。
问题是活着。
没错。
活着。
胜者为王。
上了牌桌,进了生死局,就没有退后的机会。
退出,那就先输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