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味和一些不可名状的气味。酒吧里头很大,摆了很多桌子,中间一道t台一样的舞台,周围还有几个小舞台,上面有钢管,一个妖娆的舞娘此时正环绕着那根钢柱做出各种扭腰摆臀的动作。
粉红色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暧昧。
台下的男人们嬉笑着,喝着酒,偶尔扬起手里的钞票,舞娘便会靠过来,俯下身露出两座山峰,让男人们把钱塞进山沟里去。
“他在左边, 。”
巴雷特很快发现了奥帕尼尼和他的那几个手下。
“跟我走。”
他不再去看对方,而是找了个观察角度挺好的桌子坐下。
很快有穿着清凉的女侍应过来询问要点什么。
巴雷特要了一瓶威士忌和一个冰桶,两个杯子,又点一盘薯片和一份红酱烤章鱼。
他一口纯正的墨西哥西语让侍应生毫不怀疑,还以为是本地人招待从外地过来的朋友,倒是在健壮的白熊身上多看了几眼。
“如果他待会儿上洗手间,我们是不是能在洗手间动手?把他勒晕了从窗口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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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计划怎么逮人了。
巴雷特说:“行,不过洗手间里如果有人,还是挺麻烦的。”
“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俩人坐在桌旁,假装喝酒,吃点小食,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直至夜里十点半,时间过去了大半小时,看着在牛饮啤酒的奥帕尼尼,白熊有些恼火道:“这家伙喝那么多啤酒,居然不用尿尿,肾真特么好……”
巴雷特说:“给点耐心,这么喝,待会儿肯定去厕所。”
果然,话音未落,角落里的奥帕尼尼真的站了起来,慢吞吞地挪向洗手间。
“机会来了。”
巴雷特和白熊跟了上去。
洗手间在大厅左侧,走过一条大约六米长的走廊后左转就是男厕。
到了走廊入口,巴雷特说:“我把风,你进去弄晕他,然后从窗口扔出去。”
白熊本来想说你干嘛不去?
想想又觉得巴雷特是为了保险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