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头喝茶的时候,老头也说了,他们部族也打算利用手里的钱支持一些自己族群里的子弟参选,在临时政府里谋得一官半职,将来继续壮大自己的势力。
宋和平不得不感慨老头儿的远见。
哈伊穆尔是伊吉拜部落的财富,这老头一天还在,这个部落就不会没落。供水站这边有了伊吉拜部落的支持,自然也无风无险,以前老过来炸水管攻击攻击供水站的武装分子仿佛消失了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宋和平灭了萨拉菲武装杀鸡儆猴起到了作用还是哈伊穆尔老头儿的威望镇场,反正这种事真数不清。
甚至宋和平曾经在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以前一直袭击供水站的那些武装分子也许并不都是萨拉菲武装的人,搞不好伊吉拜部落里也曾经有人参与过。
宋和平也不愿意去细想这些事。
因为毫无意义。
他不做没有意义的事。
目前的伊利哥就是一个战乱之地,和华国古时候战乱时期一样,在这种地方就是实力为王,成王败寇,谁现在能在傻大木倒台后占据一席之地,能够让美国人和临管会看中,就能登上临时政府这个政治舞台。
牌洗了,当然要重新发牌,只是坐庄的换了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同。
与皿煮无关,与自由更没关系。
这天中午厨子从外头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进了公司就问在电脑面前看标书的法拉利:“丧在哪?!”
法拉利转头看了他一眼说:“早上出去就没回来了,我听他说好像去哈维那边买枪,想买一支狙击步枪,买完后要去一趟靶场校枪。厨子,你的样子看起来怎么跟煮熟的螃蟹一样?什么事那么急?”
“当然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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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没好气道:“妈的,南美那边传来消息,我的兄弟失踪了!”
“什么你的兄弟?”法拉利皱起了眉头。
厨子说:“是我在俄国的兄弟,伊凡!”
法拉利这才想起来了:“哦,就你那个混道上的朋友是吧?”
厨子拿出电话,开始拨号,嘴里说着:“当然是他了!他替我们去哥伦比亚要军火款,结果失踪了!”
法拉利想起来了。